秦夫人像是感受不到他的愤怒一样,绕过秦怀,自己寻了椅子坐下。 她看向自己的儿子,却并不是慈母的目光,更像是在打量他。 她想知道,他究竟是已经好了,还是学会了更深的伪装。 秦怀右手撑在桌上,五指拧成了拳头。 “我只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对我的举人试做了手脚,我是不是本该在榜?” 秦夫人笑了“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她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