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余的肩膀,“鲁兄,前几日你不是说要找一个叫秦怀的人么?” 这人也是当初上过公堂的学子,是鲁余一道的同窗。 当时,他可也看了不少热闹。 鲁余在没有彻底转变思维之前,还记恨着秦怀,直到他出了贡院,也没告诉其他人关于秦怀的事。 大家想当然以为,他是想找秦怀算账来着。 鲁余苦笑道:“我是要找他,但——” 他不知该如何说。 若秦怀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