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莜从床上坐了起来,比先前倒是感觉更累了。扶着头笑了笑,奈何弗修到死都把她抓的死死的。哪怕她知道,对于弗修而言,更多的,是利用。但是,很多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明知道,是如此,但是还是心甘情愿的去做了。 自子莜统领太子先前的部下后,照着固儿拿来的,天妃生前看的兵书好生琢磨了许久,倒是才知道些许。固儿拿着冰酸梅汤走进了子莜的寝殿,看着子莜对着一卷兵书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