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他本以为黎朴会痛得惨叫,结果却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结果抬眼看了看,这个学生脸色发白满头是汗,显然是很痛的。 (这小子,没想到还挺能忍。) 涂老暗暗赞许了一番。 他的手法其实有些特别,与其他人相比并不会说效果更好。 特别就特别在,特别的疼。 能够忍住的没几个人,也从来没有人愿意二次光顾。 原本他觉得单凭一个草人,是不可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