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脉了,如今,已经完全摸不出脉象。”芸娘说完,又望着我说道:“不过,你瞧,楚姨的面色已经在好转,应该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怎么可能没有大碍?她中了“戾箭”,昏迷了七日,怎么可能没事?”冥北霖十分狂躁。 我挣扎着,将自己的手,覆在了冥北霖的手背上。 就这么稍稍一动弹,我感觉,自己的胸膛口疼的,好似被生生剜走了心。 “不如,神君您,先将鲲隐鳞从楚姨的身体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