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可有什么法子?”我既决定要走,那么无论如何也要带走浮游,不可能将他撇下。 “他啊,您是一定要救的。”骨语的嘴里,呢喃的说了一句。 “对,他是我的挚友。”我立刻说道。 “何止是挚友,他?”骨语顿了顿,那神情很是肃穆深沉。 “骨祭,您此话?”我觉得,他这话中,好似还有什么玄机。 “这人一生,能遇到多少人,都是有数的,能与你交心,留在你身边的,更是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