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您要来,等候多时。”骨语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没有戴斗笠,白日里,这张脸,显得更为森然可怖。 “骨祭,您这是早就算到我会来么?”我看着他,伸出手,要扶他回屋坐下。 他立刻推开我的手:“楚姑娘,我这眼瞎,心可不瞎。” 说完,他就拄着拐儿,走回到了木桌旁,并且,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之后,他就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白底青花的小瓷瓶,双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