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更加怪异的事儿发生了。 之前,被我洒在桌上的米,在这一刻,突然朝着桌子两侧滚去。 骨语又在我的小指头上,绑上了黑线,这黑线,一头绑着我的小指头,一头则是绑着他的小指头。 他那指头也被割破了,我们伤口中溢出的血,都顺着绳子,朝着中间流淌,最终“汇合”在一起。 骨语那青紫干裂的唇,开始迅速张合着,念念有词,可念的都是我完全听不懂的话。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