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头发并未梳起,就这么披散着发丝,身上则是裹着正红色的锦缎披风,侧坐在主位之上。 这宽大的披风,将她整个身子,都笼住了。 不看身子,单瞧她这面容,苍白憔悴,不似有孕之人,更像是病入膏肓之人。 “妾身,给贵妃娘娘请安。”我入偏殿,赶忙对着贵妃娘娘俯身问安。 这贵妃娘娘有些倦怠的抬起眼眸,撇了我一眼。 “过来。”紧接着,她便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