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一头的虚汗?莫不是病了?” 他有些紧张,马上就要命官使去给我寻个大夫来。 “不必了,只是做了个噩梦。”我说着,转身朝着屋内走。 柏卿端着洗漱的铜盆,跟在我的身后。 “都是奴才办事不利,昨日,让萧大祭司闯了进来,惊着姑娘了。”柏卿还以为,我是被萧策给吓着了。 我也懒得解释,也不能解释原由。 于是,简单洗漱之后,便开始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