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天明了,蒙面人已经换上了一袭素衣,不过依旧蒙着面。 而我将玉簪藏于袖中,把受伤的腕部,展露出来。 这伤口,略深,但我自己知晓分寸,看着血流不止,但并未伤到经脉。 “替她止血!”蒙面人说话的口吻,居然很是紧张,示意曹大夫替我止血。 曹大夫则是连声咳嗽:“咳咳咳,咳咳咳!我这如今,就连点穴的力气都没有了。” 曹大夫说完,伸出手,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