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今早,陈叔来的时候,他正坐在红杏的身旁。 那时候,他的注意力好似都在红杏身上,并未注意陈玉枝。 “你若不是凶手,你买的耳坠,为何会在陈玉枝的身上?”我觉得,覃涟如今百口莫辩了。 “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不认识陈玉枝,而且,我确实是买过与这一模一样的耳坠,可这种耳坠,也并非独一个,很有可能,她恰好买了一样的。”覃涟辩解着。 “我们方才去首饰铺问过了,这种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