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贵已经去寻了,估摸着,是去了后山。”浮游说罢,就进到了屋中,朝着我这走了过来。 当他仔细的将床榻上的师父打量了一番之后,突然说道:“夕颜,你师父是人吧?” 我此刻,还在替师父处理胸膛口的伤痕,这伤不算深,但是位置,却极险,若再深分毫,只怕是会要了他的命。 而浮游这句莫名其妙的问话,倒是让我清理伤口的手,顿住了。 “我师父自然是人。”我说罢,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