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衣襟带被解开了,胸膛口,好似有伤,也在淌血。 “师父?你受伤了?”我盯着他的伤口,想要起身,先去拿药箱过来,替师父包扎,想让他的情绪稳定些,再询问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木是来帮师父瞧病的,若是师父害死了他,他死的未免太过冤了。 “走,走!”师父那猩红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我。 发紫的嘴唇颤抖着,不断的吐出这一个字。 “师父?你不想待在这?你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