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不禁叹息了一声,早知如此,当时便该避开那魇气才对,只可惜没有早知道。 “怎么了?” 浮游本是在打座,听到我的一声叹息之后,也睁开眼眸看向了我。 “浮游,你说,我能将孟埙里的魇气抽离么?”我蹙着眉,看向浮游。 浮游当即就是一愣:“夕颜,那可是千年的魇气,你不要岂非可惜了?” “但是,自从那魇气入了孟埙,我用孟埙时便觉得吃力。”我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