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冲着子兰摆了摆手,示意子兰扶着嫂子回喜房去歇着,安子怀这个新郎官,则是要留下照顾宾客。 这厅堂里摆的五张大桌,坐不下屯子里所有的人,还有的酒席,就摆在相邻的几个乡亲家里。 安子怀便捧着杯盏,开始挨桌敬酒。 我们被当做是贵客,安排在了主桌,当安子怀过来敬酒时,我莫名的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气味儿。 这种气味儿,好似是土腥子的味道。 我想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