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一开始就错了,什么狗屁福报?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强者才可立足,若非师父满嘴的仁义道德,我们怎会过的那般凄苦?” “这些都是萧策对你说的吧?”我望着师姐,不住的摇头。 想必,萧策是给师姐灌输了他的想法,师姐居然还都听进去了。 师姐也不反驳,而是指着床榻下的女人,告诉我,她被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死了?”我垂目,不对,刚刚我还听到那女人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