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我想为二丫,赌一次。”她说着,仰起那苍白的脸,看着我。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又望向冥北霖:“我们该如何帮她把这蛊虫弄出来?” “割开手心便可。”冥北霖那冰冷孤傲的眼眸,淡然的看着我说道。 我想了想,冥北霖的意思,是不是那蛊会从小婶子的伤口之中爬出来?于是,立即抓起一旁的驱灵剑,准备划破小婶子的手心。 “是割开你的手心。”冥北霖强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