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一抹嘴,整个人瘫软的靠在马车上。 怀中的二丫也醒了,缩在她娘的怀中,也不闹腾,很是乖巧。 “可是,你的脉象好似有喜了,难道?”我想着,自己应该没有把错脉才对,于是,又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依旧是喜脉。 “你手上的伤,是自己割的吧?”冥北霖的看着女人询问了一句。 女人居然默认了,又将她怀中的孩子推给我,她自己则准备下车。 “小婶子,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