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秀红,秀红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啊,求求你,看在你我兄妹情谊的份上,放过大哥吧。”赵有福说着,便颤颤巍巍的冲着那薄皮棺材的方向鞠了一躬。 可谁知道,他不说还好,一说船身摇摆的越发厉害。 我的鞋和裙摆,全部都浸湿了,师姐拉着我,在这般剧烈的摇晃之下,我们只能挨在船舱角落里。 “秀红,大哥是疼你的,那日大哥喝多了,大哥不是故意的,而且,是这个贱人,这个贱人非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