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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是受伤者,多严重心里大概有数。

“哦哦,那我去跟他们说,”丹丹脚不点地地跑了,“你们继续,继续。”

裴临:“”

什么叫继续!小同志,我听你说话很有问题。

季柏廷一直帮他揉到淤青全部散开才放过他,见他抱着抱枕脱力地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良心发现,伸手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

“很疼?”

“还好,”裴临气若游丝不忘营业,“哥哥帮我揉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