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季柏廷打开云南白药的盖子,说,“我帮你揉开,有点疼,忍一忍。” “来吧,”裴临趴在沙发背上,“没事,尽情地蹂/躏我吧。” 季柏廷:“???” 什么虎狼之词。 季柏廷给他受伤的地方喷上云南白药,用掌心帮他推揉开。 “嗷~”裴临一个激灵,可怜巴巴地回头,“哥哥,你轻点。” “嗯。”季柏廷答应着,手下的力道却一点都没减轻。 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