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季瓷的体温高得吓人,他从背后环住了桑酒,就像是一团烧得炽热的烈焰将桑酒彻底包围。 从她的发梢开始,再烧到她的肩膀,最后游走到她的心口。 桑酒背对着温季瓷,她试图转头看清温季瓷的神色,却因为被抱得太紧,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紧闭的门,紧闭的窗帘,连温季瓷的轮廓她都是勉强辨认。 桑酒担忧道:“你病得很严重?” 温季瓷的下巴抵在桑酒的肩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