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把裤腿卷开,露出仅剩的大腿。 白皙得近乎苍白的残肢上果然有几处看起来很吓人的淤紫,冬少将却并不急着给他上药,反而好似在研究着他的残肢,并对着那道浅浅的残端缝合疤痕摸了很久。 良久,冬少将才抬起眼睛,维持着他半跪在地上的姿势看着萧楠,目光意味深长的说:“你这条腿,刚刚截断没多久吧?而且是和你左腿的伤同时发生的。 截肢的手法很高明,说明不是很粗暴的砍断,而是被精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