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岔子,那可是攸关性命的大事,盛时吃了一惊,惶然问:“究竟怎么了?你平常是个爽利人,今儿说话竟积黏起来。” 梁遇拢起了双手,垂在袖外的琥珀坠角贴上皮肤,冰凉一片。 不是他积黏,实在是有些话不好开口。他低着头,斟酌再三才道:“二叔,早前我一心想让月徊进宫,想让她登高侍主,将来诞育龙子,好替咱们梁家正名,好为梁家平反。世人总有私心,我眼下虽扶植皇上,但要论亲疏,自然日后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