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身份就是原罪。 李蓉年少听这些话,便觉激愤,常常想证明些什么,而如今听这些话,纵使不平,却也冷静。 她只道:“既然三司都觉得没问题,为何我去取卷宗,调证据,提审囚犯,都如此困难呢?” “殿下说笑了,”谢兰清平静道,“刑部惯来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不会刻意为难任何人。” “谢大人不亏是两朝元老,稳坐刑部的尚书大人,”李蓉说着,她单手撑在自己膝盖之上,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