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拉下来,差点一个踉跄摔伤,她迷茫地看着拉她的人,她认得这位妇人,对方也是河畔村人,住得和宁家很相近。 “是你啊。”妇人神色嘲讽,“我说是谁那么不知进退。” “我是来找初夏的。”宁芍药抿了抿嘴,勉强答道。 这段时间她和整个蒋家一样,都受到了来自外人的冷眼,起初还会又羞又躁,但现在早就习惯了。 不习惯也不行,这都被多少人知道了,她现在偶尔到镇上,若是坐在那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