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擦擦头发。” 傅既沉坐在床上,俞倾给他认真擦起来,“累了吧?” “不累。”傅既沉两手搭在她腰间,轻轻环住她和他们的小鱼苗。 之后,他跟俞倾谁都没说话。 都困了,也都累了。 他们在强撑着。 头发擦了半干,俞倾关上卧室落地灯。 在意识模糊前,傅既沉不忘把胳膊给俞倾枕着睡,俞倾后背紧贴在他胸膛,来不及说晚安,两人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