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草原深处。 耶律隆戈神情枯槁,面色蜡黄的躺在塌上,不住的咳嗽。 “父汗,您怎样?”纳兰手中端着药碗,眸心满是焦灼的守在一旁。 耶律隆戈摇了摇头,他看着面前的女儿,想起被万重山射死的长子,浑浊的虎目中便是渐渐涌来一抹剧痛,他微微支起身子,看着女儿的眼睛,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来;“纳兰,咱们大辽,眼下只剩下你了。” 一语言毕,耶律隆戈的喉咙中传出呼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