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细语,温声安抚着婢女。 “小姐,”连翘着急起来,“北疆那边天气严寒,寸草不生,压根不是人待得地方,您这身子骨哪儿受得住?” 轻舟闻言便是微微笑了,“叔父在北疆驻守十余年,他那样的人都能去得,更何况是我这样微不足道的人。” 轻舟说着,轻轻拍了拍连翘的手,示意她放心。 连翘还欲再说,就见轻舟竖起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她的眼睛温柔而清亮,连翘见状,只得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