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准备脱下外套的那一刻,赵以信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冷冷道:“你做什么?” “我衣服都脱了,你觉得我要做什么?”衣服的扣子有些细小,我越是着急就越解不开,索性用力一扯,“都是成年人,不用跟我装,既然要玩,就一次性玩个够!” “不知好歹。”赵以信一把甩开我的手,我没有来得及收住一下子撞在了仪表台上,疼得我手指关节好似都被击碎了一般。 “怎么,你怕了?”我又气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