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这个人非常奇怪,他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但脑波依然正常,简直闻所未闻!我给他用上了所有维生设备,就等着你来看有一眼。”秃顶的医生和穿着白大褂头满脸皱纹的院长一起急匆匆走在走廊上,阳光暖暖地穿过窗户照在墙壁上。 “有联系亲属吗?”院长问。 “找不到联系方式呀,一个西城警局的法医碰巧遇到把他送过来的,说是看身体已经死了几天了!”说着,两人走进了特护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