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知道为什么,离开屈胖三的恐惧在此刻消减了许多,反而让我生出了莫名的期待来。 人在尝试过了力量之后,就如同上了瘾,很难割舍的。 若是之前,俞百里这样的人,我让他一个手,都能够将其制得服服帖帖,然而此刻却受尽责骂和侮辱,这口气我如何能够忍得下? 我先前对他还留着几分忍让,想着以和为贵,想着却不同了。 我满脑门的心思,就是倘若有机会,干死他。 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