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交织在了一起,最后变成了恳求。 就好像是笼子里面的小兔子,瞧见同伴被人拎着耳朵买走,然后露出来的那种楚楚动人的可怜。 我看了一眼,就感觉受不了了。 我真的想救她,然而却又不知道自己说话管不管用,毕竟人家给我脸,我这就是脸,人家不给我脸,我这个就是屁股。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五大长老之中唯一一个女性站了出来。 她头上插着彩色的羽毛,脸上还抹着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