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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去把老爷请到前厅去，还有，让人把凌恒也给喊来。”方妙然道，“蝶儿是他的丫鬟，蝶儿如今死了，跟他也逃脱不了干系。”

下人领命去了，方妙然的丫鬟红杏道，“大夫人，难不成蝶儿是恒少爷给杀死的？”

方妙然思来想去，“他怎么会有这个本事，再说院门也是关着的，想出去也出去不了。”

“那蝶儿又是怎么死的。”红杏道，“难不成有鬼。”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