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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好像比自己想象中要弱得多？

当危机解除，陈长应望了眼至死都背对着自己，脸着地的当铺掌柜。

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紧接着，他没有将时间浪费在这些特别的细节上，径直走到妖女跟前，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即便有偷袭的成分，但从妖女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来看。

她身上的伤势，不可能是那位当铺掌柜所造成的。

但两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