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绝大部分是一起出来闯天下的，彼此视为手足，就是能笼络一两个人也是无济于事啊。再说搞文化渗透，搞点说教、画点插图、连环画啥的，那是对下一代的潜移默化，跟现在不搭边，我现在是总统，下一年也许是山间野夫，所以作用不大。杜安邦其实是想弄出一个办法，中短期受益就好，至少现在或者将来某一段时间内，他们能听话就不错

几个人商量了几个小时也没想出好办法，于是作罢。

在西京的枪械工厂，最近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