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许佺想试探一下对方的身份，看看对方是否会有露出什么破绽。

因为他之前听说程宇这两年的境界提升非常快，已经是分神期了。虽然分神期跟合体后期的相距也很远，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

毕竟能够跨越如此大的境界战斗的人，除了他曾经遇到过的程宇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这么不可思议的人了。

但是许佺失望了，对方并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甚至连一丝的迟疑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