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学问,耳濡目染久了,况且我还研究了它二十年,我敢肯定这就是世间罕见的血苁蓉。” 随后,朱长青又看向楚阳,态度诚恳的请求道:“这位少爷,我为了给老婆治病,我找这东西找了整整二十年,我可否买你一点血苁蓉的碎屑,就是从这根上面刮下来的药粉。” 说着朱长青还伸出一根手指,道:“只需一点点,一点点就能治好我老婆的慢性骨髓炎,你开个价吧。” 楚阳面色平静,淡淡看了朱长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