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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出口，聂英平，杜洪和张莹顿时对苏远怒目而视。

活了一大把年纪，第一次被一个后生称作小鱼小虾。

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然而张羡光却知道，对方说的都是实话。

一个需要借助嫁衣和鬼画才能够短暂压制的存在，哪怕是放在民国时期，都绝对是顶尖的那一小撮人。

聂英平几人在对方的面前的确不够看，包括现在的他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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