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厉害在哪里，人贵有自知之明，如果没有系统，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是，他现在所有的成就和荣耀，可以说都是系统带来的。

要说真的厉害，杨间和总部的那些队长才是真正的在无数次生与死之间挣扎着存活下来的厉害人物，真要说值得夸赞的人，也只有他们才对。

哦，王察灵那个混子除外......

“其实我更好奇灵异事件的起源是什么？”

面对着苏远的疑问，老人那苍老的脸上露出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