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

将人皮纸借用能够获得一根鬼烛，不借则有可能会翻脸，然后被拉下水，该怎么取舍自然一目了然。

再加上人皮纸的存在对苏远而言并不是秘密，而且说实话杨间也不是必须要留下人皮纸，只要有足够的价码，他是可以交易出去的。

毕竟这玩意留在身边始终是个不稳定的炸弹。

不过，现在还不能。

他现在还需要人皮纸的信息指引，因为他需要一个了解一些未知恐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