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宫殿,怎么舒适怎么来即可!” 听着皇上如是说,赵诺清便只好道是。 沈泊辰在赵诺清的伺候下脱了鞋子、外衫坐上了赵诺清方才坐着的地方,明知故问起来,“清儿在做什么?” 赵诺清微微蹙眉,抬眼看了皇上一眼,心道:皇上该是从付美人处过来,如今皇上痛失孩儿,应当十分心痛才是,可此时的皇上却似乎没有半分伤心之意,反而还与她谈笑说话,当真“最是无情帝王家”吗? 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