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洗皮都洗掉了。”白陆从背后叫怀特。“走吧,找个地方吃晚饭去,我请。” “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白陆道。“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灵,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哪怕你想吃粑粑,我都请你。” “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怀特似乎是在想像那个场景,把自己想得还干呕了一声,赶紧使劲儿摇头,似乎是要把画面甩出去。“我不想吃晚饭,我想喝酒,我们去酒吧?” 白陆看看手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