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却并未休息,而是仍半靠半坐在座位上,轻而缓地织着布,时不时停下手中活计,抚摸微微隆起的小腹,看向卧室里,发出鼾声的,刚从田里劳作归来,吃完饭后倒头就睡的丈夫王五,脸上浮现微笑。 那大抵是最质朴,再简单不过的笑,是一个脚踏实地的普通人对未来最好的期盼。 “呀,她怀的是个儿子!得有两三个月了。” 石玉叶侧过头对杜康说道,妇人自然是听不见他们对话的:“我原本还担心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