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你看,官人,居然给我写信了,真是不可思议!”盛紘的夫人收到后感叹不已,把信件捂在胸口激动地说道。 “我朝正在交战,我儿在灵州肯定是吃了不少苦,成长了不少。”老太太拿着书信也是很是感叹和忧心。 “那官人岂不是有危险!”盛紘的夫人慌忙地道。 “现在回来才是是更危险!”老太太捏了一下信封道。 这次曾云风自己可是又接下了一个因果,这个东西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