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这小子还没醒么,都在医院躺了两天,每天得花咱家多少钱啊!” 在南港市市立第三医院的病房里,有一个青年头上缠着纱布,昏迷在病床上。 他的头被包裹得如木乃伊一般,从纱布里还能透出一些殷红的血迹。 病床旁的登记牌上,写着病人的名字,顾远。 “够了!夏杰!不管怎么着他也是你姐夫,你这次下手太重了!” 一个女人呵斥了刚才说话的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