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婆子也是在李勇家听了一耳朵。 “你们想想,长房先生的工钱那可是很高的,一月少则七八百钱,多则七八千钱的。”孙婆子探过头,声音很低,但那个眼睛却瞪得跟铃铛似的。 这样的爆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听见的。 在场的妇人们都凑近她,低声附和“账房可是好活计,日不晒雨不淋的,整日坐在柜台后面,可有面儿了。” “梅娘专教这样的人,能不赚钱么?”孙婆子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