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长发倾泻而下,她拿起木梳,把头发梳到一侧,妩媚得瞥了一眼李成武。 村妇时常挂嘴边的狐媚子,大致就是此时马寡妇这样的。 与其说是梳妆台,不过就是桌子上摆了个铜镜罢了,这是她从前夫家带来的唯一物件。 李成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当初他就是这样被马寡妇勾了去。 他太知道马寡妇了,尽管她说的轻描淡写,但心里指不定怎么算计芸娘。连他娘都拿她没办法,何况是老实巴交的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