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勺,秋菊把火,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灶台上的董梅喊一声“大火”,秋菊立马用烧火棍捅了捅灶膛;不一会她又喊声“小火”,灶膛里烧得正旺的木柴就被秋菊拨弄到灶口。 锅里炖着鹅肉,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味了。 她养的那些个鸡鸭鹅,大都卖了,否则也是要被冻死的,不过还有两头猪,但愿能扛过去。 说是年夜饭,董梅也弄不来几个菜。在这严寒的档口,还是本着节约的模式。 不过比起村